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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和询问人意见不沾边,顶多算活跃气氛用的。果然还不等喻文州有任何反应,尖锐如哨响的一鞭就精准地碾入了穴口左边的嫩肉,尽管喻文州努力睁着眼睛,还是丧失了视觉一般眼前一黑。

“……啊!”如叶修所言,今晚这阵仗就不是让他忍着不出声的,喻文州决定暂时不去思考叶修下手比预想中要重的缘由了,好好“享受”惩罚,给出该有的反馈才是正事。

其实不论喻文州呼痛与否,叶修都能爽到,而叫起来或惨或嗲,具体怎么个叫法也是由他来掌控。比如这一声就很好听,声音不大,末尾带了点压抑的微颤,乖顺又撩人。

私处被机械手强行撑开后还要更不禁打些,用不了多大力道,仅凭鞭子本身的重量,多来两下恐怕也要打破了。这条能发出骇人鞭响的鞭子还颇有说道,并不是像寻常长鞭均匀地由粗过度到细,而是分成了三截,更有利于挥出压迫式的鞭响,最下面那部分细如猴皮筋,恐怕不大好掌控,好在叶神技术非凡,在极其有限的发挥空间内更能彰显准头,第二道鞭痕几乎严丝合缝地隆起在第一道旁边。

“唔……”这一声更隐忍些,叶修也确实收了一份力道,听起来是稍微适应了私处被鞭挞的锐痛了——那么,另一边呢?

落在穴口右侧这一鞭更加缠绵地咬进了嫩肉,鲜艳的痕迹自股间鼓胀而起。叶修满意地听到了胜似呜咽的低吟,也不贪多,放轻了在两边各抽了两鞭便升起了机械手。

目睹着湿漉漉的小穴紧紧裹着姜塞,在细鞭抽打下不住缩紧,每一次都惨兮兮地溢出更多融化的汁水,极度羞耻中又掺着一丝香艳的欲求。喻文州看不到身前性器的情况,哪怕没有勃起,那金属环都箍得颇紧,稍动念头便会难过得冒一层冷汗,而如此三五鞭浅尝辄止,就又和他之前想的不太一样了,作为惩罚的“前菜”,怎么看都是调教的意味更浓一些。

——比起教训他犯了错,更想要他驯服听话的态度吗?

“哥,我刚刚还有个错误没说出来。”喻文州及时找补,顺便增添情趣,“下车的时候你拦我了,但我没听你的话。确实是事出紧急,对不起,以后你的意见我都会认真考虑的。”

“怎么,这就开始嫌轻了?”叶修说着还轻薄了人一把——捏了捏尚且白净完好的臀肉,待会儿可就不好这么玩了,“没看着还放着一样没用吗?先别急着想以后了,今天再不乖就不是打两边了。”

叶修重新调整了一下喻文州身下链条,让人腰部下塌,屁股抬得更高,两腿则并拢了些,以便姜汁充分浸润刚刚抽打过的嫩肉。他再次返回卧室取“正餐”用的工具,顺便把喻文州点好的香薰也带了进来。

这个倒不是喻文州刻意掩盖这只香薰曾经点燃过的痕迹,而是个“规矩”——叶修用不用另说,他都得事先点好了放着。

从屏幕里能看到叶修拿的是最重的那条有柄宽皮带,他挨过一次,深知其威力。相同重量级的板子很容易打出淤血的“内伤”,这玩意儿却是朝外使劲的,更容易让皮肉充血,很痛但不会破皮,不消二三十下就能让屁股肿得老高。

“三百吧。”叶修抻着皮带轻飘飘地说,“准你分个期,留一半周五回来打。”

挨过归挨过,然而不在一个量级。这个数目,力度多半会从重,光是零头就够喝一壶的了;闭眼不超过一秒也太苛刻了,蜡烛和热熔胶棒大概就是加罚用的,哎……叶先生言出必行,说是屁股别想要了,那就是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别想要了。

先前臀瓣被强制分开固然不好过,这会儿可以自然并拢了,又觉得还不如被机械手掰开了。姜汁浸入伤处的蛰痛如虫蚁啃噬,分外难忍,光是想着一会儿挨上皮带,这难受劲还要再加几个码,尽管极力调动理智调节,喻文州心头还是涌上了生理性的焦躁不安。不过想得多也不尽然是坏事,无法从痛觉中获取快感,但还可以依靠想象事后安慰给自己建立心理激励机制,也算是“痛并快乐着”的一种分支。

叶修知道他脑补能力丰富,扔出一百五十大板的刑签之后也不急着动手,还多给人眼前的屏幕调了个视角出来——够贴心,正面、侧面都一清二楚了。而真正的全方位观测者,光是这么敲着这副漂亮胴体被自己一手设计出的器械束缚住的模样,就能赏玩上好一会儿。

做S的除非另有特殊癖好,否则都是绝对的视觉动物——比起脸更注重身材。叶修可以坦荡承认,最初对喻文州动的心,得有一多半是馋人家身子馋出来的。

过去和人约调,他都偏好于不全裸的玩法,喻文州的出现可谓彻底打破了他的固有审美。就连玩SP也不再有一层层剥落到底的耐心,他迫切地想要每一次击打都实实在在地落在紧实的臀肌上,只想从头见证这挺翘肉团是怎样在接连不断的蹂躏下模糊了原本的优美线条,颤颤巍巍地肿胀成犯错幼童才会拥有的可怜小红屁股。

——那么,还等什么呢?

叶修很有不显露欲望的自控力,就算变态念头飞出来这一屋子都堆不下,也不耽误手上皮带落得又稳又准。宽皮带本身重量可观,单手持续发力续航堪忧,抽了十来下,叶修便以左手托着右手手腕辅助控制力道与落点,成效显著——从这一下开始,以耐痛著称的喻少爷开始放开嗓子呼痛了。

从正面视角来看,喻文州甚至没看到过渡色,似乎只挨了三两下,就是满眼凄艳的酡红了。侧面视角也很离谱,要不是落在身后的击打这样沉重,唤起的痛觉这般鲜明,他简直没法相信人类的皮肉能以如此夸张的速度地高肿起来。

红肿之上碾过大片白痕,随即自表皮下浮起更深的红;深深凹陷,弹跳着复原,然后肉眼可见地鼓胀起薄薄一层。喻文州像是有些惊愕地目睹着这样残忍的循环,喉咙和屁股还保留着挨打时的条件放射,会出声、会夹紧,脑子却仿佛痛出了神魂离体的效果,丧失了“这是自己屁股”的实感。

“多少了?”叶修停手问道。没要求计数的情况下,喻文州答不上来,他也不做为难,温和道:“五十了——想不想知道自己刚才闭了几次眼睛啊?”

喻文州并不意外,这种事总不能让他全凭自觉承认吧?况且人的感觉多少有误差,他知道叶修总会有办法监控自己闭没闭眼。果不其然,他面前的屏幕也有摄录功能,叶修应该是即时输入了相关代码,屏幕上很快开始显示进行人像解析,结果是共有三次闭眼超过一秒。

“对不起,我……”喻文州一时语塞,他实在没法夸下海口保证接下来就不会再闭眼睛了,如果保证了还没做到,一定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三次比喻文州以为的要多,又比叶修预想的要少。叶修很清楚这要求有多严苛,随便放个小电影,选取重度SP的片段对着M的脸解析,相同时间内估计三十次都不止。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喻文州定然竭力在控制了,每到挨罚的时候,小兔崽子说乖还是很乖的……

这就是和恋人玩施虐类性癖的弊端了,情感时常会压过欲望,少不了陷入矛盾挣扎。叶修也不会刻意掩饰自己的心软,他摘下手套,很是怜爱地用手背贴了贴肿得烫人的皮肤:“知道你尽力了。这样吧,后面五十下我还会停,三次之内就罚十下小胶棒,如果超过三次了,那蜡烛可要派上用场了。”

机械手再次降下,毫不留情地掰开了比起方才胀大了一圈的臀瓣,穴口两侧的鞭痕依稀可见。叶修以两根手指挟着热熔胶棒,随意拨弄了一番濡湿的花心,末了轻敲了一下——轻到喻文州都不确定算不算是在打,但他还是轻哼了一声。

没在演,真难受。整条甬道混杂着烧灼、针刺、蛰痒等诸多苦楚,要比挨打时单纯的疼痛难熬得多,哪怕是这种程度的额外刺激,也“牵一发而动全身”。被束缚得一动不能动,又在责打下连续绷紧各处肌肉、韧带,喻文州只觉得身体连着脑袋都沉重而酸涩,注意力也很难集中。

他逼迫自己紧盯着屏幕中抽搐般开合的小穴,感受到后续几下也都是叶修抖抖手腕的力度,这才按下了些许忐忑,试着继续建立激励机制:从时间上推断,已经结束的三分之一惩罚还不到五分钟,那么只要再过不到十分钟,就可以拥有试炼的终极奖励了。

想想过往的那些拥抱与亲吻,抚慰和疼惜,不曾言明却绵长深刻的爱意……疼痛在这些面前似乎真的算不得什么。hurt&comfort在虐恋行为中向来是一个整体,喻文州隐隐觉得自家这位特立独行的S比起施虐时的快感,好像要更享受安抚过程中的满足感,他也乐于表现得软糯黏人些,好让对方更加欲罢不能。

若是只有他一人沉溺其中,未免太不公平了。

美好幻想暂且搁置,现实是他在愈发难以自控的痛呼中挨满了一百皮带。屏幕再次显示解析结果:仅有两次闭眼超过一秒。

叶修取了纸巾,给人拭去了前额的冷汗,还揉了揉人后脑勺,看来对喻文州这一次的“进步”很满意。伤重的臀峰透出了晚霞烧尽时的紫红,不均匀地成片浮起;由于皮肉在短时间内充血高肿,腰下、胯侧均出现了生长纹似的蜿蜒纹路,腿根处也被臀肉挤压出了褶皱。

可怜极了,可惜加罚还是不可避。鼓胀成红水球似的两团再次被冷酷地推至两旁,这一次就连机械手的操作都让喻文州倒吸了一口气,内外夹击的痛苦反复烙印在神经中枢,足以让人长久铭记。

叶修把玩着热熔胶棒,也不急着打,似乎有心让人缓缓。他盯着喻文州皱眉隐忍的小表情看了一会儿,好心提示道:“我看一会儿别再给打哭了,那就想不闭眼睛都不行了。”

“……”这是不是在暗示他必须得哭上一鼻子才算完?常人眼中那些破格的奉献,喻文州都甘之如饴,自然不会羞赧于这种形式的示弱。况且过往他也不是没哭过,只是今天这眼泪背后的“彩头”太足,还是谋定而后动为妙:“那可以特许我哭一会儿再继续吗?”

“净想美事儿。”叶修说着便朝当中连敲几下,别看不重,却很是地方,原本露了个“尖尖角”的姜塞几乎在肛口的连续收缩下完全隐没其中了,“特许你挨完了多哭一会儿倒是没问题。”

加罚的难受劲和挨皮带抽的痛完全是两码事,甚至没法痛快叫喊出声。十下捱过,喻文州喘息间都捎带上了哭音,却没再吭声——凭他对叶修喜好的观察,很多时候不说话反而更惹那人怜惜些。

当然,仅仅是意思意思的怜惜,说定了的惩罚数目从没有不打完就中止的。熟透的臀肉遭受抽打的颤动愈发残酷而诱人,最后的五十皮带从第一下起,喻文州就消了实音,只剩下不知是哭是喘的气声。

叶修知道这是疼到一定份上,小兔崽子就会下意识调动全部意志力来抵御痛苦侵袭,因而倒不出嗓子出动静了。以前也不是没想过打破这个界限,让他抛弃全部自控力仅凭本能哭喊,但到底没舍得。

打到今天这种程度,叶修也不是每回都忍心的。他既不乐意立上个训诫人的高尚牌坊,下重手时又觉得没个缘由说不过去,有时候真不知道喻文州是不是洞悉了他这层矛盾心理,才总能搞出些介乎于弄巧成拙和明知故犯之间的破事来。

汗液不觉间流经了眼窝,又痒又涩,逼出了一汪接一汪的泪花。喻文州无心再留意自己闭过几次眼睛,反正肯定不止三次了;集中注意力与痛觉对抗只会觉得皮带越落越重,可又没有其它法子,默默计数也只会强化时间概念,加剧心理压力。哪怕注定要受加料的加罚了,他也不敢破罐子破摔,依旧强撑着酸涩的眼皮,紧盯着自己屁股反复遭受蹂躏而透出整片淤紫的惨状——正面还算意料之中,侧视角的画面简直有些夸张,原本颇有棱角的臀肌荡然无存,只有肿胀成滑稽半球形的可怜肉团一弹一跳,震颤不止。

翻涌着累积的痛尽头是震出的麻意和微微的凉意——这感觉他不陌生,不用看屏幕也知道是高肿之下脆弱的表皮禁不住重打,鼓破了一层油皮。

恐怖的“噼嘭”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喻文州却没能松一口气。这条宽皮带的真实威力他体验得透透彻彻,且不说叶修说让他周五正常走路还算不算话,这伤总不可能几天内就恢复,也就是说他还要顶着淤肿的屁股再挨上这么一遍。

任谁想想都要哭晕了,喻少爷是既没升仙也没封神,在冷冰冰的机械手再次嵌入臀缝时,忍不住哭唤了叶修一声。

任谁听了这一声喑哑的“哥”,心里边都得颤上一颤,奈何叶神是真的神仙,闻此凄切之音也只是轻拍了拍人腿根聊表安慰,转身便取来了香薰蜡烛:“哭这么惨才五次,很乖了。也不多罚你,滴满了再‘清理干净’就结束,好吧?”

叶修的语气亲切和善,每次都问得跟真事儿似的,好像他只是说了句“夜宵就订小馄饨好吧”,对方可以随意对此发表不同意见一样。然而喻文州平时就不会在饮食选择上另有想法——更不敢在受罚时直接开口求饶,足见此君的“霸权主义”已经渗透到一定程度了。

烛泪滴落的瞬间,机械手都被喻文州剧烈颤动带出了金属声响。它炙热而剔透,散发着暧昧的芳香,缓慢乃至温柔地凝结于小小的沟壑,仔细填满了每一寸细微的褶皱,若不是温度灼人,对于饱受摧残的臀沟甚至算得上另类的抚慰。

好在加罚默认不会套娃,喻文州终于不用再逼迫自己盯着这块该死的屏幕了。可一旦闭上眼睛,未知的恐惧又会渐渐浮现,热源越靠越近,他便越抖越厉害,两腿已呈持续的痉挛状。叶修深知逐步增强的刺激更易击垮人的心理防线,有意调整着滴落的距离,眼看着烛火都快要燎到穴口两侧嫩肉了,人也不自觉溢出了低哑的哀叫,方才大功告成——

上至尾椎骨,下至会阴,整条被撑开的臀缝都覆盖着厚厚一层白玉琉璃似的烛泪。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所谓的“清理干净”,并不是指轻巧地取下凝结的烛泪,而是要将其打碎,一点都不剩地从臀缝间“打扫”出去。

热熔胶用来最后清场尚可,起初却很难敲碎成形的烛块,于是小鞭子顺理成章地重新登场。叶修有心速战速决,哨音似的骇人破空声“嗖嗖”地来了个双响,最终效果也只是给烛块添了几道纹路,没有完全碎裂开来。

按说没有直接打在身上,痛感就会大打折扣,喻文州却像结结实实挨了两鞭子似的呜咽着又喊了叶修一声,听起来无助得很。

这种反应最是难以界定“真假”。小兔崽子还不至于修炼出了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总要够疼够难受才会这般示弱;但他同时清楚得很,怎样的反应会让对方更兴奋,如何表现更能勾起人的凌虐欲。

想叫停或许是真心的,如若未果,也未尝不可以作为一种迎合。

叶修自然被诱惑到了,也确实动摇了。他不像很多圈里的S,会在游戏中转换人格似的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漠然面孔,叶修一直觉得这是摒弃背德感的一种手段,戴上冷血的面具便可以短暂割裂施虐的自己与本我的联系,不过也有M好这一口就是了。

他也和喻文州交流过相关话题,彼时正在做相关课题的研究人员还很认真地自我剖析了一通,大意是说他和叶修玩这个是不存在任何心理负担的,真正实践过后也更能理解M的心态了:SM关系中的背德感本就全部由施虐方承担,受虐方只要能够全心信任对方,交付自己的身心去享受就够了;与之相对的,S反而背负着诸多重担,整个过程都需要极强的自控力,冷静观察并主导一切,无法彻底放纵自己去享受性的快乐。

而“转换人格”就是S给自己减负的常见方式。叶神没这个爱好,好处是可以从背德感中汲取一定快感,却也注定反受其牵制。

一言以蔽之,想玩坏而不能,还是别继续挑战自我了。每当遭遇这种狼欲噬心的挣扎痛苦,叶修就感觉自己才是精神上被SM的那个,他暗自叹息,抬手又是一鞭——鞭梢卷了个漂亮的花,神乎其技地将大半块烛泪掀了起来,余下的部分换回热熔胶棒轻敲、拨弄数下,眨眼间便清理得一干二净。

先让前面充血变色的小家伙解放,取出姜塞则稍微费了些工夫,又引得人呻吟了好几声——这回就倾向于撒娇性质的了。各处束缚全部解除后,“刑架”也塌落下来,叶修知道喻文州一时很难站稳,已事先半蹲下身,稳稳接住了他仍在微微打颤的瘫软身体,容他先发泄着,顺便给拍着背:“好了啊,哪来这么大委屈,最后不是都饶了你了吗?”

倒不是叶修不想好好哄,这人刚从严酷惩罚中解脱,正是委屈到达临界值的时候,但凡他再温柔点,负面情绪就会被无限放大,小兔崽子八成能当场哭崩。

开闸泄洪不如开源节流,叶修就这么安静地同喻文州抱了一会儿,抵在他胸口的脑袋会随着轻微的抽噎一动一动,活像是只毛绒绒的受伤小动物。他心满意足地又撸又搓,眼瞅着挨了好一通狠收拾都没乱的发型就快给祸害成鸡窝了,喻文州才顶着浓浓的鼻音道:“里面……好难受。”

这是央着他帮忙给灌洗一下的意思,叶修从善如流,抱起喻文州去浴室打理了一番。穴口肿得厉害,最小号的灌肠器插进去都费劲,叶修耐心得很,改用注射器一点点灌进去,往复冲了两遍,喻文州嫌排出来的时候也很难受,只道已经好一些了,便不让人弄了,其实整条肠道还是火辣辣地灼得慌。

打开花的屁股不好沾水,洗澡更需要耐心地擦洗。喻文州扒着浴缸边缘软绵绵地跪趴着,任由人折腾,这样被折磨到无力的乖顺似乎更合叶修的口味,他确实十分享受给人善后的过程,要是笑笑看到了一准要吐槽“到底谁是男妈妈”。

打理好回到主卧的床上,夜宵外卖也适时送了过来。汤汤水水的东西,叶修总算不喂猫似的喂人了。寻常需要人喂的病号都是仰卧,这位趴着叫人喂的竟还挺有胃口,吃了一整碗皮薄馅嫩的鲜虾小馄饨,人也恢复了些精神,叶修乘胜追击逗了他两句,成功让小崽子露了点笑模样。

“怎么一直没听笑笑有动静,这次资料库更新需要这么长时间吗?”喻少爷先前那一鼻子着实哭得厉害了些,到现在鼻音都没散,不过叶修觉得格外可爱,喻文州一说话他就在那儿憋着笑似的盯着人看。

“保守估计也得明天下午能结束。棋牌类对战的算法非常复杂,不是给它植入现成的程序,而是要它自己通过无数次模拟对战来学习,一次学这么多种,估计学完了脑子都能灵光不少。”叶修瞧着喻文州若有所思地点头,深觉他这“所思”都比平日里好懂得多,好笑道:“还惦记着下一顿呢?”

喻文州从不对“减刑”抱多余的希望,哀愁地垂着眼问:“会和今天用一样的方式吗?”

“没想好,看你下周表现了。”叶修说罢按了按小崽子脑瓜顶,放上去没两秒钟,手就被喻文州看也不看地给扯了下来。此举看似闹脾气,结果拽下来还握着不放了,没一会儿又拿脸颊贴了上去,好像还咕哝了句“疼”什么的。

叶修不禁破了功,一方面觉得喻文州这一出有意思死了,又想让人高兴点,暗自盘算了一会儿,瞄了一眼日期,决定提前祭出杀手锏,挠了挠他下巴道:“欸,想不想体验一下新产品试试?”

“哥又想找我做测试的白工。”喻文州直接把腹诽说了出来,显然兴趣不太大,但还是应允道:“什么产品啊?”

“等着。”叶修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忘手欠地弹了人额头一下,下床拿来两人的VR设备,“当成个游戏玩玩就行。”

“怎么还做VR产品去了?你们涉猎的业务也太广了点。”喻文州也来了兴致,爬起来戴好了VR眼镜。

“就现在这经济,做哪一行都可能分分钟失业,不多掌握两门手艺怎么养家糊口啊。”叶修这句感叹倒是真心的,调整好画面,他自己也戴上了眼镜——空旷寂静的大楼门口,他握住了喻文州的手:“建模贴图都是外包的,闪现的时候可能有点晕……其实还是个半成品,原想着正日子再给你看的。”

喻文州按捺着内心的震撼,徐徐打量着这栋建筑风格颇有些老派却十足庄严气派的大楼,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所谓的“正日子”是指什么——他快要过生日了。

“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给笑笑过个周岁生日?”说着,他转过头望向叶修,此时他看不到同样是“玩家”身份的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两人相握的手。

“要论生日也不是那天,之前不知道做了多少版调试。”叶修说完才察觉这句话有卖惨邀功的嫌疑,忙往回拽了拽:“这个就不是我一个人做出来的了,除了给你玩玩,还另有用途,只是这几个图是咱们俩才有权限进的。”

如同感受到喻文州目光灼灼的注视,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倒不出多少时间来陪你,更别说带你出去玩了。近几年不用说了,再过几年估计也够呛……”

喻文州抬起头,VR实景中的阳光并不晃人,他却微微眯起了眼,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北部联盟国第一军总署军事科学研究院。

手被人反拢住了,叶修也不甚在意,继续说道:“……这地方我应该是回不去了,就想着换种方式实现一下吧。”

——带你来看看,我亲手埋葬的过去,回不去的故乡;还有什么所谓饮冰的十年,抛却的理想,与其辗转走什么歪路子去打探,也没什么不能掏出来给你看的,就是落了层灰,寒碜了点。

喻文州又低下头去看两人在VR实景中交握的手。透过被挠了两下的手心,仿佛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意,还不是什么好笑,那意思分明是:小兔崽子,今后能乖点了不?

“哥真是我见过最浪漫的人,我也设想过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也只有你会把这样的梦化为现实。”喻文州缓缓露出一个甘苦参半的笑来,率先按动了摇杆:“我们走吧?”

【章二·花与梦 END】
2020/07/27(月) 02:34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1)
叶修看了他一眼,没再发表什么意见,等到喻少爷尽情施展隐藏技能,连秀了好几回漂移,把他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的“尾巴”甩没影儿了,这才悠悠开了口:“你怎么知道那都是冲着你来的,不是冲着我来的?这会儿你又知道跑了,刚才那拨人来逮你的时候怎么还巴巴地往上凑呢?”

喻文州心情很矛盾,一方面他压根没觉得语焉不详的搪塞能糊弄过去,本来琢磨着回家之后怎么编得更圆一点,暂且把这一关过去,毕竟叶修自己一肚子的“难言之隐”,未必会在这方面逼他逼得太紧,结果临时来了一出速度与激情,圆谎的复杂程度直线飙升,如今只能另辟蹊径了。但叶修这么问他,也意味着叶修还不太知晓自身的处境,这正是他所希望的,证明他表情管理还算成功,天知道他有多紧张。

“我是随母姓的,从小就不知道我爸是谁。”喻文州突然没头没尾地说,“我妈也不瞒着我,说她随便找个男人借的种,对方姓甚名谁根本不重要。她原本很想要个女孩,生完我又觉得太遭罪,只好作罢,对我也一直谈不上多喜欢。”

“……”这话叶修没法接。小兔崽子真会转移火力,他最不能聊的话题就是原生家庭,也最没资格要求对方全盘托出,坦诚相待。

“哥也知道我是鹿城出身的,那边乱了很多年了,我来这边读书就是因为想摆脱那种环境。”方才喻文州特意往他们住所的反方向开,此时已经上了沿海公路,打开车窗便有湿润的海风涌入。他悄悄蹭掉手心的冷汗,平静得像在讲述旁人的经历:“你看今天的阵仗就知道我们家不算搞正经营生的,之前有想到毕业后还是会被要求回去,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可能也懒得挣扎了。”

叶修朝他望过去,漆黑的海平面几乎延伸到了那副瞳仁里,又倏地一弯,漾起些许亮亮的波光:“是真心话,想到上次撒谎的下场我都肝颤。”

“是吗?”叶修半笑不笑地摸了根烟出来,“接着颤吧,今天只重不轻。”

“可不可以申请分期啊?”喻文州忧郁地问,“最近倒是不用去公司,但是周五还要和导师去学会演讲。”

“那就留一半周五回来再打。”叶修还挺通情达理,同时不大讲究地往窗外掸了掸烟灰,“我尽量控制控制,让你那天能站着走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喻文州感觉叶修比他还急于脱离之前的话题,“哥平时压力已经很大了,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放轻松点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这样强留在你身边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了。”

“嗯,闲着没事打打孩子是挺减压的。”叶修没个着调地应道。隔了好一会儿,一根烟抽得差不多了,才又开了口:“这种事哪来的对不对呢,咱们俩都乐意就值个儿。”

“我也这么觉得。”喻文州侧过头同叶修笑了笑,心下感叹这一关算是过了,却又忍不住多抒了一句情:“最初我想着只给你当M也没什么不好,在一起久了就会变贪心,总想着哥能再依靠我一点就好了……虽然也帮不上你什么。”

公路的出口就在前面不远,喻文州放缓了车速,像是海浪同时放慢了脚步。依靠的前提是充分的信任,他确实贪心不足,叶修不提防他已经够意思了,这不是在要自行车,简直是在求航空母舰。

“帮了不少了。”叶修不大擅长言语煽情,只会摆点客观事实,“有你在家里我才愿意回来,不然我能天天住工作室——这不比依靠高级点?算相依为命了吧。”

喻文州有些讶异于叶修会说出这么个不符合他语言风格的词,一时心中仿佛吹进了海风似的隐隐发涩,然而表情管理一级大师还能若无其事地和人调笑:“哎,都相依为命了还要经常遭受残忍虐待。”

“别一会儿一句的旁敲侧击求减刑了,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今晚屁股别想要了。”

“哥打预防针的技术真的很高超,我从刚才就开始觉得屁股疼了。”


回到家,叶修刚打发走缠人的笑笑,给了它学习棋牌类玩法的权限,手边就多了杯热茶。

“又献殷勤?”叶修拿指甲盖敲了敲杯壁,“来这一套没用,你不会觉着我收拾你还有什么心理负担吧?”

“倒杯茶都算献殷勤的话,可见我平时做得太不到位了。”喻文州真诚自省道,“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看哥脸色不太好,先压压惊再说,我又跑不了。”

叶修打量了他一眼,呷了口茶,道:“你听到那边开枪之后,到底为什么下车?”

“我去接你的路上就察觉到被他们跟上了。”喻文州已提前捋顺好逻辑,试图为后面那段公路惊魂做铺垫,“怎么说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也想知道家里突然找我回去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本来就准备会一会他们的。结果都接到你了,那伙人也没露面,我就有点起疑,一听到枪声,才确认是出事了。”

“那是出了什么事啊?”

“具体的冲突我也不太清楚,我过去的时候,鸣枪的人已经跑了,可能是和荣城这边的组织早有矛盾吧,也不知道是哪边开的枪。”喻少爷很是近朱者赤,和叶修同居久了居然懒到不愿意再倒一杯茶,拿起同一个茶杯润了润嗓子,“余下的两个人也不肯和我细说,只说要我先和他们走……之后的事哥应该都看到了。”

说是“不敢撒谎”,喻文州终归了解叶修的原则底线并不在于这些无关紧要的说辞,之前确实用扯谎作为原因收拾过他,也不是想规训他什么,情趣罢了。如果叶修真想知道什么,会有更鲜明的态度和手段,还不至于在几句闲聊里埋雷藏针的。

“后面再追上来的尾巴,应该和你打跑的不是同一拨人吧?”叶修饮尽杯底的茶,随手剥了个橘子,“在车上跟你说的不是闹着玩的,真是我的事把你牵涉进来了就不好了。”

喻文州暗叹了解这事还是相互的,自己的反应确实瞒不住对方。就像叶修知道他疼得厉害了反而不会叫出声一样,后面就是表现得太稳了才叫人看出几分不寻常来。看出来了倒也没什么,但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度解读的话,就是单纯意识到了严重性,不希望他被卷进来吗?

那可真是……太晚了。

叶修见喻文州盯着自己手里的橘子愣神,便掰下来两瓣,朝人递了递——还是那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颇有“嗟来食”的意味。此君起初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对人驯化成猫狗这档子事没兴趣,到底浸淫此道多年,喂人吃东西从来不带好好喂的。喻文州也向来配合,都培养出条件反射了,脑子里还转着九曲十八弯,身子已经径直倾过去,乖乖叼走了橘子瓣。

——继而十分优雅地坐直,慢条斯理地咀嚼下咽,迎着叶修一脸欣赏家养品种猫的微妙宠溺神色道:“哥以前在联盟的时候……我知道具体内容你不方便说,但最后不是合约到期的正常离职吗?”

“从我的角度来看是这么回事,人家那边就未必了。”提及往事,叶修惯于一句话揭过,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喂橘子喂高兴了,喂着喂着还额外附赠了一句:“我有不少前同事吧,都对这种打十年苦工也不配拥有姓名的结果心怀不忿,走了之后反给人递刀子也不稀奇,我还跑出国来了,也不能怪老东家总想盯着点。”

对于“老东家”折腾出来的动静,喻文州一直以为叶修只当他们是小打小闹,不屑于理会,毕竟他身在其中整整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可听叶修说这话的语气,竟像是念着过往情分的唏嘘与谅解似的。

别人的十年以怨愤背离收场,那你的十年呢,顶着明枪暗箭心甘情愿做无名英雄吗?

“我们是一起生活的情侣,你有什么麻烦,没道理把我排除在外的。”这话给叶修听乐了,喻文州哪能看不出这是在嘲他“你还知道呢”,忙顺应着这一眼色,半跪至人膝侧,由人话无缝过度到“鬼话”:“我今天就是错在不该罔顾你的想法,更不该用粗暴的手段限制你的行动,对不起——惩罚我,好吗?”

小兔崽子请罚请得这么熟练,可不是叶修给立的规矩,原是因为他老早就浑不在意地让出了主动权,反正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收回来也是分分钟的事。

叶修这个S当得着实随性了点,眼下这一强势请求恰合自己心意,他便毫不觉得被冒犯了身为S的权威,很是温情地摸了摸人脑袋:“去屋里等着吧。”

喻文州顺势亲吻了叶修垂下来的手,正式宣告进入角色。他简单冲了个战斗澡,挂着空档披了件睡袍——省得一会儿徒增步骤。进入熟悉的房间,他先找出了白天的那只鼠尾草香薰,点好放置在床头;与此同时,他背后的整面柜墙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自中间缓缓向两侧划开,现出极致精巧的机械内室来。

说实话,喻文州第一次见识房间里隐藏的“小黑屋”这一玄机的时候,真真有震撼到,原因无他,单纯没见过有谁能搞个性癖都这么硬核的。

数控是叶总真正的老本行,技术上自然没得说,关键人家审美还很不错。整间内室可以视作一张巨大的包围式金属机床,外露的齿轮和履带,咬合与运转的声响,无一不彰显着压迫感十足的暴力机械美学。尤其当人以血肉之躯置身其中之时,那种每个细胞都被冷酷压制的战栗与无助,是任何人力施加的束缚都远不能及的。

叶修人没进屋,机械已替他下达了命令。内室中央原本呈平整手术台状的履带逐渐隆起半人来高的陡坡,继而自下方开裂成了接近直角的两半。喻文州见识过这个形态的“刑床”,由此基本可以预见今天都有什么节目了。他脱去睡袍,轻车熟路地伏身上去,只听“嘀”一声机械音响起,手脚腕、膝弯、腿根、后腰便严丝合缝地搭上了金属扣;随后,一块液晶屏徐徐降至喻文州视线前方,在他身后则降下了一只带有摄像头的机械臂。

叶修这时才不紧不慢地进了屋,他扫了一眼被固定成诱人姿势的小男友,摆弄着手机略微调整了履带控制两腿张开的角度和臀部高耸的位置。液晶屏突然亮起,喻文州不禁闭上了眼——

“不准闭眼睛超过一秒钟。”叶修走到他身前,给两腿间悬空的小家伙根部扣上了同样冰冷的金属贞操环,“也不准射——犯了哪条,周五就不用想着能从床上爬起来了。”

喻文州乖乖应了“是”,又听叶修问他看得清不清楚,他默默舒缓了片刻呼吸频率,直视着屏幕答:“很清楚。”

“我觉着还可以更清楚点,正好咱们来试试新功能。”叶修说着,继续鼓捣起了手机,于是又有两条机械臂降了下来。这两条和前面那些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们更符合“机械臂”的定义,不仅骨骼丰富,末端还是近似于金属手的形状。

两只看似不大灵活的手在叶修的操控之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精准地嵌入了两瓣臀肉之间,继而向两侧推开——

喻文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就聚焦于屏幕中央的私处更加一览无遗,小穴可怜巴巴地开合着,就连穴口周围的小褶皱都被撑了开来,内里的嫩肉也外翻出了些许。饶是他一向耻度非凡,也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没有移开视线。

“乖,这回够清楚了吧。”叶修抓揉了两把被机械手挤压到变形的小肉团,宽慰道:“省着你害怕,又不知道我要怎么弄,总想往后边看。”

……抛开此人的恶趣味,其实这话也没说错。这样看着虽然视觉效果过于强烈,却多少削弱了未知的恐惧。调教的场合下,适当的恐惧会更有利于让M驯服,但如果只是为了达成有效的惩罚,还是羞耻更能让人印象深刻。

叶修返回了卧室一趟,戴上了消毒手套,手里除了润滑剂还拿了个保鲜袋。喻文州暂时看不到那是什么,只能看到自己被指奸的高清直播。毕竟不是做爱的前戏,叶修的温柔与耐心一律欠奉,大量润滑剂在橡胶手套的搅动下不停发出淫糜的水声,力求效率的开拓过程多少显得有些粗暴,可映在屏幕里却格外令人血脉偾张,怎奈那处又遭了禁,稍微抬起头就被箍得生疼,喻文州不禁难过得低哼了一声。

“没必要忍着,有你放开叫的时候。”润滑做得差不多了,叶修拆开保鲜袋,里面竟是根中指来长的冰锥似的东西,还冒着白气。

喻文州在看清之前先感受到了冰的低温,已经猜到是什么了。这东西要命得很,是浓缩的姜汁冻成了肛塞的形状,姜汁融化掉之后,里面还裹着真正的姜块,单是冻硬的姜块就要比寻常的姜罚难捱得多,别提还有冰凉的姜汁灌满甬道了,合起来简直是地狱般的冰火两重天。之前叶修和他玩过一次,放了没一会儿就取出来了,残留的后劲都让他难受了一晚上,今天这阵势显然是要从头塞到尾的。

人看着都没怎么生气了,可这样的手段分明是下了狠心要给他终身难忘的教训的。冰锥入体的一瞬,喻文州的思路几乎滞住了——为什么,明明不至于的……

难得听到这硬骨头的小兔崽子一开始就呻吟出声,叶修置若罔闻一般再次返回卧室取了工具——一根热熔胶棒和一条细鞭。

“以前都是最后才打在这儿的吧,今天倒过来尝个鲜怎么样?”
2020/07/07(火) 11:07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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